吸吮着霍亦泽身上独属于他的气息和香味。当然虽然现在几乎都是药水味。可她却是甘之如饴的嗅着。宛如鼻尖处都是幸福。开心的味道。
她纤瘦的娇躯匍匐在他的身上。犹如蔓藤不肯深深的攀附住他。低低浅浅。柔柔腻腻的在他耳畔笑声道。“霍先生。要吗。”
语毕。她有些羞赧的吐了吐舌头。白皙的面庞上已经染上了层层的粉色。散发出诱人的润泽。
又是诱惑的邀约……
若不是她有孕在身。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并且炙热的与她交缠缱绻……
很可惜……他必须顾虑到她的身体。“小色婆。快下來。你现在是孕妇。”他好声的提醒。声音里愈加沙哑了。深浓的渴望开始翻转出來。他刻意的将她拉离自己。逼迫自己隐忍。
居然叫他小色婆……有沒有搞错。
她不但不退离他的身体。反而搂得更紧了。目光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光泽。清亮干净。还携带着点滴的魅惑。不说话。就是这么看着他。仿佛眼底下还有缕缕的控诉。抱怨他的扫兴……
霍亦泽见到她不说话。挑了挑好看的眉心。那样的眼神里摆明就是要让她下來。她嘟了嘟唇。绝非刻意。只是在抗议霍亦泽的行为。
什么嘛。每一次都是他想要的时候。他就会不分时间场合的压着她拼命的索取。沒有一点转圜的余地。可是她在想念他。想要拥紧他的时候。竟然是推三阻四……
嘟起的红唇宛如成熟后的樱桃被咬出來的色泽和水润。好似在等待霍亦泽的撷取。不由自主的再次覆上了她的唇。她的唇像是有一种莫大的魔力。一碰就无法放开。只能黏着深入……
一开始的浅尝辄止。到最后是深深的吸附住。啃咬着她的甘甜。童麦的手指开始有些不安分的撕扯着他的病服。而他也不知不觉中探入了她光滑的美背。凝滑的触感传入掌心。无限的美好自掌心蔓延开來。不过也触及到她身体的沁冷。
初春的拉斯维加斯。依然是严寒不已。病房的暖气似乎还不够以暖和她。他停了下來。蹙了蹙眉。“冷吗。”
他眼神中写满的关切。令童麦窝心不已。立马摇头。“外套里面还穿了毛衣呢。怎么可能冷。”原本只是一句非常平常的话语。也是因为想要让他放心。她不冷。
可怎么听入霍亦泽的耳中就总是会不由自主的变味了。也许是他本身也是那么的渴望她。“等会脱起來。就麻烦了……”笑谑的道。神情之中沒有一丝丝对童麦的取笑。却令童麦“唰”的一下红脸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说各种害羞的话都沒问題。而霍亦泽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会令她有点无地自容。“不玩了……你刚刚才醒來。要好好休息。”
虽然刚才的确是有那么热切的渴望。但她还是能做到收放自如。不影响情绪。不过。童麦还是依偎在他的怀中。胸膛不软不硬。宽厚踏实。还带着他缱绻的温度。贪念至极……
霍亦泽反倒是不肯放手了。一使力。双手捧住她俏挺的臀部。像是抱婴儿似的紧贴在他的胸膛处。“如果我说我休息得够久了。有足够的力气可以运动一下了……你接受吗。接受这个诱惑的邀约么。”
极富磁性的嗓音在耳畔缭绕。听似是在征求她的同意。可是。他已经大幅度的开始拉扯她的衣服。瞬间毛衣和外套都被解开拉至两侧。穿着贴身的紧身衣。胸前美好的娇软就呼之欲出。蹭进他的面庞。隔着薄薄的布料。他的鼻尖便在其上拱。宛如要吸光她身上所有的灵气和甜美……
此刻。他是多么庆幸。那一年他去了那一家伦敦的pub里。遇见了她……
否则。以他们两个人的身份。以他当初的个性。他们可能永远不可能有交集。更不可能有感情。爱上她。和被她爱上。是他霍亦泽这辈子做过最正确。最对的事。
亲密的接触。她身子本能往前弓了弓。却突然之间记起了一个人。“美丽……美丽还在外面……”若是被人撞见。她一定会羞愧而亡。
“她不在。”
三个字让童麦放心了不少。霍亦泽动作熟稔的滑入她的大腿间。虽然渴望。却还是本能的缩紧了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來。不是害怕。而是完完全全一种反射的反应。一开始的蠢蠢欲动。到现在。她又有点退缩了。娇红的唇瓣一张一合。宛如是一种妩媚的勾引。“霍……亦泽……”
她还是这样连名带姓的叫着他的名字。但语调却是那么的缠黏。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