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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4 大结局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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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那云锦发带,伸手,为她束上,凤傲天随即又拿出一条,将他头顶的官帽拿下,也为他亲自束上,这紫‘色’当真是极配他的,浑身上下透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清雅之气。

慕寒瑾正换好衣衫,转身,看着她如今的打扮,不由得一怔,如今的她,卸下了摄政王的威严,却透着雍容华贵的清丽之气,整个人看起来明‘艳’了许多,尤其是那眉眼间化不开的一抹风情,看着让人甚是着‘迷’。

待换下那透着威严的蟒袍,一身雪白长衫,外套一件浅蓝长袍,她将‘玉’冠卸下,拿出一条云锦发带,递给一旁的慕寒瑾,“给爷束上。”

“一早让冯公公备着的,今儿个正好用上。”凤傲天将一套浅紫衣衫递给他,而自个则是穿着一身浅蓝。

慕寒瑾微微抬眸,看向他,“王爷怎会有常服?”

“捡日不如撞日,爷今儿个陪你出去走走。”凤傲天说着,便将帘子放下,自身后的暗格中拿出两套衣衫,递给他,“换上。”

“嗯。”慕寒瑾点头,“微臣都忘记外面是何光景了。”

凤傲天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想出去走走?”

慕寒瑾转眸,掀开皇辇一侧的帘帐,看着外面的风景,他被困在王府两年,已经许久未出去走走了。

凤傲天浅笑道,“嗯,除了爷,谁敢抢?”

“除了王爷,谁有这爱好。”慕寒瑾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男宠,更未想到,如今,会与一个男子能够有着如此亲密的举动。

凤傲天凝视着他,“如此美人儿,独自一人踏青,就不怕被人抢了去?”

“微臣素日都喜独自一人各处走走。”慕寒瑾曾经,甚是喜欢独来独往的日子。

她觉得自己回京之后,除了王府、皇宫,便再未去过其他地方,她侧着身,看向慕寒瑾,“你在未入府时,都喜欢去哪里?”

凤傲天与慕寒瑾坐与皇辇中,依旧缓缓地行至在街道上,两旁依旧安静,却透着分外的宁静,这几日天‘色’极好,万里无云,晴空万里,若是出去踏青也不错。

“是。”慕寒瑾应道,她依旧牵着他的手,缓缓下了台阶,阳光洒在他们二人身上,将他们二人的身影拉得极长,直到最后重叠在一起。

今日,她心情极好,终于办成一件大事,“回府。”

慕寒瑾依旧站在大殿外等着她,她缓步行至他的身侧,突然觉得这紫‘色’更配他,将他的沉稳与内敛尽数显现出来,更加的俊美如斯。

凤胤麒抬眸,看向身后的凤傲天,见她并无任何的不妥,便点头,接着抬步向太后寝宫而去。

郭徽见皇上下了早朝,连忙迎上前去,“皇上,太后娘娘请您移驾。”

百官退下,待踏出皇宫,依旧觉得一身冷汗,直到回至各自府邸,才觉自个还活着,有些官员更是当即晕倒在自个府邸‘门’前。

凤傲天与凤胤麒便转身,离开了金銮殿。

“臣等恭送摄政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臣等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左右二相明日起不必早朝,待处罚过了,方可回来。”凤傲天说罢,便冷声问道,“若无要事,便退朝吧。”

“臣遵命。”严培连忙应道,随即起身,退在一边。

但是,如今,摄政王的心思变幻莫测,他们即便有着满腹的疑‘惑’,可是,也不敢轻举妄动,原本,所有的风向已然站在皇上这方,如今,局势逆转,他们需要冷静思考,到底该站在哪一方,才不会落得惨死的下场。

此言一出,众臣更是惊讶,尤其是保皇党的官员,更是有些匪夷所思,听闻,这两日,皇上都在摄政王府夜宿,早前,在皇上还是太子时,摄政王与太子的关系甚好,直到,先皇驾崩,皇上登基,摄政王仿佛一夕之间变了个人似的,与皇上更是势同水火,如今,难道二人重修旧好?

凤傲天微微侧眸,冷声道,“皇上的意思便是本王的意思。”

严培说罢,并未起身,而是看向凤傲天,他们心中自然清楚,皇上的旨意要听得,但最终下决定地乃是摄政王。

严培连忙谢恩道,“臣遵旨!”

“严培听旨,即日起上任吏部尚书。”凤胤麒扬声宣道。

“臣在。”严培向外跨出一步,连忙跪与大殿中央,除了慕寒瑾,这里,也只有他不曾贪污受贿,亦是难得。

“既然众位爱卿无任何异议,严培何在?”凤胤麒沉声唤道,稚嫩的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其他众臣,如今哪还有心思关心这吏部尚书是何人上任,即便是‘肥’差,那也是死得快的位子,他们辛苦攒下的银子,如今便要付诸东流了,想到这处,更是心疼的紧,他们更未曾料到,这摄政王怎会知晓他们如何贪污的,而且,每笔账目更是清清楚楚,连一文银两的出处都记得明明白白,众人顿时觉得这摄政王的手段实在厉害,而有些正‘欲’动摇的官员,更是坚定了跟随摄政王的心思,他们可不想身首异处。

“老臣也无异议。”右相邢衍亦是适当回道。

“老臣无异议。”左相蓝枫应道。

“众位卿家认为呢?”凤胤麒目视着堂下,冷声问道。

“皇上以为如何?”凤傲天接着抬眸,看向凤胤麒,沉声问道。

“启禀摄政王,臣提议由吏部‘侍’郎严培接任。”慕寒瑾扬声说道。

凤傲天紧接着问道,“吏部尚书一职,慕御史可得出人选?”

“臣遵命。”慕寒瑾连忙行礼道。

“很好。”凤傲天收起账本,轻轻一挥,账本便落于慕寒瑾怀中,“将所有银两‘交’与慕御史处,最后与户部核定,收缴入库。”

“臣等定当归还。”众臣连忙跪与地上,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恐惧,齐声回道。

“这些银两,除左朝廷发放的俸禄,其余的便当是你等向本王借的,三日之内,若是不按着上面的数目归还本王,那本王只好亲自去取,不过,本王的手下可最喜欢见血腥,若是‘弄’得个灭‘门’,可别怪本王心狠。”凤傲天漫不经心地说道。

“回摄政王,一切属实。”蓝枫哪敢说个不字,若是说出口,怕是连‘性’命难保,且不说他一人丢了‘性’命,怕是,这大殿之上能活着出去的也无几人。

凤傲天又是扫过堂下百官的脸‘色’,面‘色’‘阴’沉,“左相,你说说这账本上的数目可是准确?属实?”

“是。”‘门’外的御林军领命,随即将已经吓晕的官员拖了出去,随即,便听到大殿外凄厉的惨叫声,声声刺耳。

凤傲天将账本收回,冷冷扫过昏倒在地的官员,沉声道,“殿前失仪,拖出去各打五十大板,罢官抄家,赶出京城,永不录用。”

如此一来,又是过了许久,直到烈日当空,直‘射’入大殿,打在他们身上,似是感觉到了如芒在背,有些官员因着惊吓,已经晕倒过去。

他抬眼,正好对上凤傲天‘射’出的冷眸,更是吓得差点将手中的账本掉在地上,硬撑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将账本递给后面的官员。

邢衍接过那账本,亦是看着其他人的脸‘色’,待将账本看完,亦是吓得双‘腿’发软,这……这……怎么会?

慕寒瑾将账本看罢,便传至身后,身后的官员小心翼翼地接过,又是一一看去,顿时吓得冷汗淋漓,嘴角打颤,浑身虚脱地将账本传至下一个,时间缓缓流逝,待传至右相邢衍时,左相蓝枫这边站着的官员已经吓得面‘色’发青。

待蓝枫看罢,亦是吓得一身冷汗,接着将账本传给身后的慕寒瑾,他接过账本时,抬眼,扫过蓝枫的脸‘色’,极差,手指亦是微微颤抖着,他便觉得这账本定然不同凡响,果不其然,当他一目十行地扫过,想着昨夜王爷说是有事要等,原来是在等着这账本,他一面看着,一面估算着,当真是可以解除边关的粮草问题。

“是。”蓝枫应道,随即,弯腰将账本捡起,逐一地翻阅着,甚是仔细,但,没看一页,依旧沉稳的脸‘色’,亦是变换了几重颜‘色’。

她接着将手中的账本直接甩到蓝枫的脚下,“左相且先看看,再将账本一一传下去,看罢之后说说意见。”

凤傲天抬眸,冷眼扫过左相蓝枫与右相邢衍,二人不过是几日未见,面‘色’如常,可见,这几日当真是在府中颐养天年了。

百官以左右丞相为首,恭敬立于堂下,经过这两日摄政王亲政,连连颁下的政策,还有办下的案子,众臣亦是不敢松懈,生怕一个不小心,便躺着出去。

凤傲天自然地牵着他的手,一如往常般,三人步入宫中,行至金銮殿。

慕寒瑾微闪着双眸,面颊染上一抹绯红,甚是瑰丽,随着她下了皇辇,便见凤胤麒负手而立,等着他们。

“嗯。”凤傲天倾身,在他猝不及防上,偷‘吻’了他的‘唇’,“记着,下次再发呆,爷便要咬了。”

慕寒瑾敛眉,低声道,“王爷,该下辇了。”

“又发呆?”凤傲天沉下脸来,他怎得就改不到这个‘毛’病呢?

慕寒瑾沉默不语,是啊,他何时,看着她的睡颜便能这样安心地睡去?大概是她回京的第一日,她将自个带回寝宫的时候,她的身上,褪去了以往那残暴的气息,生出了几分恬淡,能让人微微靠近,便觉心安的气息,这样的她,让他总是彷徨,不知所措,直到昨夜,她犀利冷酷无情地话语,才将他自梦中拉出,即使这两年,他如何地隐藏,终究是逃不过她的掌控,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做掩饰,他不禁感叹道,这便是天意吧,天命难违啊。

凤傲天伸手,把玩着他‘胸’前的长发,待他醒来时,四目相对,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何时学会在爷面前如此毫无戒备地便睡着了?”

慕寒瑾侧眸,注视着她,见她已然合眸小憩,他顿觉困意袭来,便也随着安然睡去,直到一个时辰之后,到达皇宫,方才醒来。

凤傲天伸手,将慕寒瑾一揽,二人便躺与皇辇中,“趁着空当,再歇会。”

“是。”慕寒瑾垂眸,跟在她的身旁,凤胤麒率先走出寝宫,坐与龙辇中,而慕寒瑾则跟着凤傲天坐与皇辇之上。

凤傲天上前,伸手将官帽为他戴上,“走了。”

慕寒瑾转身,看着眼前的官袍,接着拿起,当真是一模一样的,虽然是连夜赶制而成,却完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穿着甚是舒服,与他的身形更合适。

“嗯,放着吧。”凤傲天语气淡淡地应道。

凤傲天凤眸微眯,便看到冯公公已经捧着新的官袍走了进来,“王爷,这是老奴命人赶去布造司拿来的官袍锦缎,连夜赶制的官袍。”

“王爷,那官袍昨儿个已被您……”慕寒瑾好心地提醒道。

凤傲天抬眸,看向他眉眼的淡然,浅笑道,“还不穿官袍?”

翌日天未亮,三人便早早起身,慕寒瑾看着凤傲天,这才想起自己的官袍因着昨夜之事,已被她撕碎,如今已成灰,他不由得暗自骂了几句,这摄政王何时才能改了撕衣,如此粗暴的举动?若是其他衣衫也便罢了,那可是官袍,现下,哪里还有一模一样的?

凤傲天不置可否,接着二人便行至内堂,慕寒瑾睡得极沉,凤傲天抱着凤胤麒上了‘床’榻,径自睡去。

“王叔,侄儿怎得从你的身上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凤胤麒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浅笑地看着她。

凤傲天眸光微闪,接着手中便多出一封信笺,她并未拆开,而是放入怀中,接着伸手,将凤胤麒抱入怀中,“跟本王就寝。”

“主子,这是夜魅晞的来历。”魄紧接着应道。

“好。”凤傲天应道,接着,她的手中便放着一本账本,她打开账本,逐一看去,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笑意,“可真是不小的收入啊,用这笔银子,可以解眼下的难处。”

凤傲天看着时辰,接着抬手,打着响指,便听到魂冰冷的声音响起,“主子,已经办妥,这是账目。”

邢芷烟径自躺下,阖上双眸,再度睡去。

“是。”郭徽点头,便退了出去。

邢芷烟许是想到什么,接着说道,“明儿早朝之后,你便请皇上过来。”

“奴才这便去办。”郭徽应道,随即便退了出去。

“不怕,如今,局势未定,尚不明朗,再等等。”邢芷烟轻抿着茶,不禁想起凤胤麒,便觉得心痛,她谋划了这么多年,将全部的心血都付诸与他的身上,到头来,他却因着凤傲天,而背叛了她。

“是。”郭徽应道,“不过,这两日因着摄政王办下的几件大事,原本倒戈的官员,如今,有些犹豫。”

“嗯,摄政王府安排的眼线,让他们别轻举妄动。”邢芷烟想起昨夜之事,心中升起一丝的恐惧,这凤傲天当真是厉害。

“如今,蓝璟书才走了两日,已经将他前往两淮之事放出了风声,想来此次前去两淮的路上,也不会安稳,到达两淮,最快也需要十日。”郭徽紧接着回道。

“两淮那处可有动静?”邢芷烟复又问道。

“太后娘娘放心,此事乃是丞相亲手置办的,绝对万无一失。”郭徽低声说道。

她深吸一口气,眸光碎出一抹冷厉,“计划都安排妥当了吗?”

邢芷烟敛住心神,事情走到这一步,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准备了这么久,为的是什么,绝对不能半途而废。

“太后娘娘,皇上是您怀胎十月的嫡亲皇子,定然不会因为摄政王,而离您而去的。”郭徽低声宽慰道。

邢芷烟杏眸微冷,“都说母子连心,哀家养他这么多年,赐给他尊贵的身份,他为何会如此待哀家,莫非,这便是亲疏有别?”

“太后娘娘,您消消气,当心气坏了凤体。”郭徽连忙在一旁劝慰道。

邢芷烟眼眸闪过一抹冷厉,“这个逆子,难道在他的眼中,哀家这个母后连一个王叔都比不上吗?”

“太后娘娘,皇上还未回宫。”郭徽立在一旁,略带悲伤地说道。

皇宫内,邢芷烟吐血之后,便昏‘迷’不醒,如今才渐渐醒来,醒后的第一句话便是,“皇上在何处?”

“好。”凤胤麒求之不得,连忙靠在凤傲天的怀中,抬眸,笑容满面地看着她。

凤傲天抬眸,看向凤胤麒,“那你便陪着本王一块等着。”

“侄儿喜欢陪着王叔,王叔不在身边,侄儿不愿与旁人同榻而眠。”凤胤麒看向慕寒瑾,总觉得别扭,而且,现在,只剩他与王叔,也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凤傲天也不在意,自知他今日所受到的内心的挣扎,彷徨,打击,转眸,看向凤胤麒,“麒儿怎不去歇着?”

“微臣告退。”慕寒瑾经过一宿的折腾,早已经筋疲力尽,他能撑到如今,实属不易,故而,转身退出书房,径自行至内堂,退下外袍,只着中衣,便躺与‘床’榻上,沉沉睡去。

“你二人且先歇着去罢,爷还有些事。”凤傲天看向慕寒瑾,如今的‘性’子,她是满意的,虽然,只是起了小小的变化,却也是惊人的,她很期待,十五日后,他告诉她的真相。

“王爷心思深如海,庶微臣愚昧,未能猜透一二。”慕寒瑾将奏折一一收好,接着下榻,向凤傲天行礼道,“王爷,该歇着了。”

“嗯。”凤傲天接着将密函随意丢了出去,看向慕寒瑾,“你猜爷是如何回复他的?”

“不了。”慕寒瑾看向凤傲天,如今,他需要做的是,处理自个的事情。

凤傲天收起奏折,看向慕寒瑾,接着拿出密函,洋洋洒洒地写好,抬眸,看向他,“家书要写吗?”

“是。”冯公公领命,随即便命人吩咐下去。

“嗯,传本王的旨意,明日左右丞相准时早朝,不得有误。”凤傲天将最后一封奏折批注罢,沉声说道。

三更时分,冯公公在外提醒道,“王爷,三更天了,您该歇着了。”

凤傲天复又坐回软榻上,不动声‘色’地翻阅着慕寒瑾批阅的奏折,接着逐一地做好批注,此间,三人无话,偶尔说上几句,也不过是朝堂之事。

凤胤麒自然知晓凤傲天所言不假,连忙自桌案上起身,坐得笔‘挺’,乖顺地将眼前的奏折打开,认真地看着。

凤傲天满意地点头,接着转身,看着凤胤麒,“你别忘了来此处是何意,若是不愿虚心请教,便回宫去。”

“微臣不敢。”慕寒瑾低垂着头,掩饰着他低喘着气息。

这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凤傲天离开他的‘唇’,低声问道,“还想知晓吗?”

慕寒瑾不知为何,被她这样‘吻’着,却没有半丝的厌恶,她的手覆上他的心口时,他还能感觉到微微的心跳,他这是怎么了?

凤傲天继续亲‘吻’着慕寒瑾的‘唇’,仔细地品尝这难得带着一丝甘醇的甜美,比起这些日子那种淡薄的味道,反倒多了几分醇香,她知晓,慕寒瑾在慢慢地改变着,也许,不久之后,他会将自己隐藏的表象彻底地撕碎,变成原来的自己。

他眼眸中闪过一抹忧伤,仿佛是凤傲天再一次将他抛弃一般,无力地趴在桌案上,“唉,夜深人静,天干物燥,王叔,您就不能节制点。”

凤傲天继而‘逼’近,‘吻’上他的‘唇’,轻咬着他的‘唇’角,凤胤麒看着眼前的画面,此时打趣的心情‘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是淡淡的惆怅,不知为何,他总是不愿看到王叔对旁人好,见不得王叔与旁人亲近。

慕寒瑾抬眸,不卑不亢地回道,“微臣的胆子如何,爷最清楚。”

“不敢?”凤傲天冷笑一声,“爷看你如今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慕寒瑾心思一颤,连忙敛眉,“微臣不敢。”

她冷哼一声,接着转身,便看到慕寒瑾眼眸中闪过的幸灾乐祸,她眸光一暗,上前,勾起他的下颚,缓缓靠近,直到她的薄‘唇’‘欲’将碰上他的‘唇’,“怎么,你想试试?”

凤傲天心中暗骂一句,这个小家伙,谁说他单纯可爱,简直是个小魔鬼,她的自个当然清楚,何止小,本就没有好不好?

“王叔,话说侄儿还从未见过王叔您的呢。”凤胤麒不依不饶地说道,一双眸子闪过一抹狡黠。

凤傲天见两道目光直直向她看来,她连忙下榻,起身,背对着他二人,沉声道,“爷的大小管你等何事?”

“咳咳!”慕寒瑾顿时被凤胤麒的话呛到,干咳着,顺带着抬眸,也随即瞟向凤傲天。

“王叔,侄儿不免有些好奇,是王叔的大些?还是他们二人的大些?”凤胤麒眨着双眼,天真地问道。

凤胤麒见看不到慕寒瑾的那处,便侧眸,看向凤傲天,顺带着便伸手过去,被凤傲天抓住,“你要对本王做什么?”

慕寒瑾抵不过她冷冽的眼神,微微垂眸,继续忙着手中的事务。

“看爷做什么,又不是爷非要看的?”凤傲天沉下脸来,瞪视着慕寒瑾。

慕寒瑾见凤胤麒偷看着自己,便知他在想些什么,连忙扯着衣衫下摆,将自己那处遮挡住,抬眸,看向凤傲天,“王爷,此事可否到此为止?”

他低头,瞟了一眼自个的那个地方,唉,他才九岁,确实有点小,接着抬眸,偷偷地像慕寒瑾的身子下面瞟去。

凤胤麒‘阴’郁的脸上,片刻堆起了一朵云彩,笑嘻嘻地将密函翻开,笑容僵在脸上,随即便垮了下来,“王叔,是比不上。”

凤傲天接着将密函塞到他的怀里,“你看了,倒是比比看。”

凤胤麒见惹得王叔不悦,连忙低垂着头,轻声说道,“王叔,侄儿知道错了。”

“嗯?”凤傲天挑眉,觉得这个小家伙现在是越来越胆大了,竟敢跟她顶嘴。

凤胤麒仰着头,不顾头上被砸的疼痛,不服气地问道,“不看,侄儿怎知比不过?”

凤胤麒凑了过来,想要看那密函的内容,却被凤傲天用奏折拍在脑袋上,“看什么看,看了,你也比不了。”

“不知。”慕寒瑾面‘色’微怔,连忙低垂着头,继续批阅着奏折。

“爷的东西,迟早会讨回来。”凤傲天眸光微眯,迸‘射’出一抹冷光,看向他,“好了,正事说完,接下来就说说这封密函,你不知如何回复?”

凤傲天很不喜欢有这样的人存在,她讨厌受人掣肘,但,依着她如今的行事,一个小小的凤国,在这大片大陆上,也不过是个弹丸之地,那些强国眼中的小蝼蚁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只可惜,此人还不是她能轻易拿下,或者是除掉之人。

慕寒瑾看着凤傲天近乎于咬牙切齿的模样,想着,依着她如今的地位与权力,简直是呼声唤雨,什么奇珍异宝她得不到,可是,独独眼下,有一个人却有着比她更多的财富,更可以说是富甲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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