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是真的挺可惜的。

这么多的人，其中不知有多少是被域外天魔给魔化了的，又不知有多少是被莲花为血徒，亦或是为他所用的。

以前，就算陨神阁作恶多端，可起码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了主心骨，没了统帅者，成为了域外天魔复仇的工具。

焚沉面色微微一沉，眸中那抹笑意逐渐消失，他冷哼一声。

“你想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焚沉不屑一笑：“你以为我会帮你？”

她是在做梦吗？

他们俩人，本就是你生我死的敌人，她凭什么觉得他会帮助她？！

沐寒月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摇摇头：“我可没说要你帮忙。”

“那你是什么意思？”焚沉皱眉，不解。

“我只是在单纯的感慨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沐寒月继续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眸看着他，那清澈的眼眸，仿佛在说着，你瞎吗？你瞎吗？

焚沉：“……”

他目光微敛，语气也跟着沉了几分：“你我之间的恩怨，早在多年前你杀我的时候，我就已经还清了。”

他根本就没欠她什么了。

饶是有血债，他也都亲自以命偿还了。

“我没说要再杀你一次啊。”沐寒月看他一眼，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