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过了几分钟，艾小天又问。

“……女孩儿。”想了想，叶司翰还是告诉她了，也许让她知道男孩儿女孩儿，她的心里会好受点。

“你如愿了，是你喜欢的女孩儿，你还买了好多女孩儿的小衣服呢……”艾小天扯唇浅笑，可这笑却一点都看不出快乐。

“不会浪费的，留给我们以后的孩子，我们告诉她，她还有个姐姐。”叶司翰也是强忍着眼中的湿润才说出这翻话来。

一连几天，叶司翰都没出过医院的大楼，寸步不离的守着艾小天，而她也没再像几天前刚得知宝宝不在时那样的激动，可虽然不激动了，可却从没笑过，大多的时候，她的双眼都是空洞的。

有时候叫她，都要叫几声，她才能从自我冥想中回神。

就连平日里最会逗人的叶司离逗她都没有用，实在见叶司离逗的太卖力了，艾小天也只是牵强的扯扯唇，装着笑一笑罢了。

“她又在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叶司翰和楚妍妃站在病房的门口，看到里面的艾小天，正出神的看着窗外。

“她每天都这样吗？”楚妍妃问。

叶司翰点点头：“大多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不跟你聊天吗？”楚妍妃皱眉问。

“只有我问她话的时候，她才会回话，大多时候都很沉默，不像以前总是她在说，我在听，现在好像我们角色呼唤了。”叶司翰很怀念以前的艾小天，叽叽喳喳的，每天都有无限的活力。

“有没有像之前那样激动过？”楚妍妃问。

叶司翰再次摇头：“没有，很平静，平静的有些可怕。”

“她这是自我封闭，她在沉默的时候也许在想孩子，她长期看向窗外时，也许看到了自我创造出来的假象。”楚妍妃表情凝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