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信心。”即墨青楚伸手，握住她的柔荑，“楹楹，经历过和紫凝的婚姻，再经历了被庆悦和紫烟的逼婚，我现在很笃定，我只想要你。你总是说那些女人多漂亮，可是我一点都看不到，我只看到你身上的光芒，你知道吗，你比她们都要漂亮。”

即墨青楚忽然摆出这般严肃的神情，让钱素楹有些措手不及地感觉，结结巴巴地竟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说话，你打断了我，我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说第二次。”即墨青楚捂住她的嘴，“我杀人如麻，我嗜血残忍，我一直以为我是个无情的人。一直到认识了你，你是个很奇怪的女子，时而大大咧咧好像什么都不懂，可做的事情却是条理清楚，其实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明白吧？”

钱素楹叹口气，看来即墨青楚真的是看清楚了她。

“小景说你不相信世上有真情，不相信世上男子，特别是不相信身在高位的男人会专情。”即墨青楚还在继续说，“我不知道你以前遭遇过什么，可我看到的是，你父亲对你母亲专心一致，前朝也有景帝，为了窦后遣散了宫中宫女和后妃，我为什么不能仿效之？”

钱素楹看着他：“就怕到时由不得你遣散。”

“若上了高位还不能随心所欲，要那位置何用？”即墨青楚冷冷地冒出一句，“今日我夺那个位置，只是不想他日不想再受挟制和□□，若被那位置挟制，与今日的情况有何异？”

钱素楹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然会这样想，忍不住悠悠地道：“江山在你眼中，真不比美人重要吗？”

“只要美人是你。”

钱素楹脸皮再厚此刻也是有些发烫：“可我并不算貌美，世上总有女子比我更好看的。”

“要看皮相我自己照镜子不是更直接？”即墨青楚笑起来，“这世上又有几人能比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