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如果，他吃了那一碗以她血肉煮成的饺子，他吃了他最在乎的人。

若是她现在说出自己的身份，他怎么办？他会疯的，他的一辈子就会毁了的，也许他受不住这种打击，然后自尽……

所以从他吃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了对他说出真相的选择。

“那是他先打了黛儿。”席瑾皱眉，他向来不与人交恶，但也不被人欺了去。

凤天澜冷笑嘲讽着，“要我跟你说多少遍，她是涂秀佩，不是黛儿，难道她是玄天大陆哪个尊者的私生女？所以你特意找来的？”

“不是……”

凤天澜怒声打断他的话，“那是什么？涂秀佩在归元大陆出生，在这长大，她娘是这的人，你告诉我，她哪里跟玄天大陆扯上了关系？”

“她是……”席瑾抬头看着眼前眸中带怒的少女，想说她就是黛儿，却是说不出口，只觉得心虚。

凤天澜沉声补充了他的话，“她是涂秀佩，不会是别人！”

“她就是黛儿，她……”席瑾想辩解，却是说不出来，对上凤天澜，他莫名的心虚，莫名的没了底气。

明明好几次，她那样欺负了黛儿，他想为黛儿讨回公道，可是一对上她的眼神，他就下不去手。

看着他坚持认定涂秀佩就是她，凤天澜已经无力提醒他，“好，就算她是黛儿，那你就该为了她，是非不分？”

“是司墨白先打了她，男人打女人，本就不对。”而且他不许别人欺负黛儿。

“墨白为什么打她？”见席瑾沉默，凤天澜轻呵了一声，“我真的是对你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