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觉得很委屈,抢了自己的东西,还抹了自己一脸泥,有些抑制不住伤心,眼泪争眶而出,自小便是被人捧着,几番被强迫,早已难受到了极点。
流眼泪了?刘彻慌张搂过陈阿娇的肩膀,用手娟擦去她眼边的泪水,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轻声安慰道,“是我不好,惹你难过了,别哭好不好?小彻以后带你出宫去玩,你这个手娟就当作送给我的好不好!阿娇姐姐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可得记住了,我可等着你呢!你要是骗我,我就向外祖母告状!”陈阿娇抹了抹眼渍,娇声道。
“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了!”
总算是安慰好了这个小祖宗,刘彻轻呼一口气。
胶泥总算是有东西装了,在陈阿娇怪异的目光下,包成了一团,很宝贝的放在手中。
“一团泥巴你就得意成那个样子,要是你姐姐,我把花环做出来了,小彻你不得高兴死?”
“这个东西可不得了,它在我心里面是无价的!”刘彻回道。
“那我的花环呢?我可不管,必须也得是无价的!哼!”
我的天,你还牛气起来了,“刚才还哭鼻子了呢!阿娇姐姐羞羞羞!”
手里的作品已经大功告成了,刘彻也被笑着强迫接受,花环还算精致,刘彻勉勉强强没有拿下来。
在阿娇的要求下,长公主留下一句,阿娇她会经常来和刘彻玩便走了。
她还记住我的话呢!刘彻感觉他以后出宫都得带个小跟班了,他仿佛已经料到了那种场景,爽歪歪……
手娟能装下的胶泥不多,刘彻也只是拿够了十几个模具的量,长夜漫漫,刻有围棋棋盘的桌子上,刘彻正在辛勤的劳作,他打算试验着先刻十几个常用字,再拿去烘烤,看看效果。
十几个模具很快就刻完了,洗干净了手绢,刘彻把它放到枕头底下,安心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起来,刘彻就知道自己有个很重要的任务,他要去宣室殿,让父皇答应给他出宫令牌!
一直在宫里面,也不是个事儿,有很多事情非得去宫外处理,宫外面的模样,他还没见过呢!
刘启现在对刘彻已经颇为重视了,听到太子来找自己,就把他放了进来。
“儿臣不愿做那困兽,只在宫中,请求父皇给我出宫令牌,腾蛟将来毕竟是要升天成龙的,请父皇看在我有些功劳的份上,放儿臣出去体察民情探访民意!”
“你真那么想去宫外?”刘启听到这些话,并没有多少惊讶,凭刘彻的胆量,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拿去吧!”一块令牌扔了出来。
这块令牌是他早就备好的,只是提前用了而已,既然他想闯,朕便成全他。
“这么简单就给我了?”
“你还要怎样?”
“谢谢父皇!”收下令牌之后,刘彻退出了宣室殿。
这么轻易,刘彻高兴极了,出门的时候跳的老高。
“这太子!”汉景帝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