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罗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刚好撞在夜霄身上。

夜霄从身后扶了夜罗一把。

夜罗回头看向夜霄，瞥见夜霄肃穆的神情，刚想开口，夜霄给了夜罗一个噤声的手势。

夜罗只好继续看向那条巨蛇，却在高台下方小蛇挪动的空档隐约瞥见蛇海尽头的地上似乎躺着一个老太太，瘦骨嶙峋的，光看背影也看不出那老太太是生是死。

夜罗惊奇，压低了声音问道：“小哥，那有一个老太太，你看到了吗？”

夜霄“嗯”了一声。

夜罗又看了眼那密密麻麻小蛇妖和那条巨大无比的蛇妖，看样子它们似乎并没有要吃掉老太太的意思，反而许多已经变化成人首蛇身的蛇妖似乎是在围着老太太转圈。

“小哥，它们在做什么？”夜罗问道。

“改命。”夜霄低声说道。

“哈？”夜罗惊奇，“命也能改？”

“原则上是不能的。人一出生的时候命已由天定，但除了命，人还有运，有气，有势，这三样是可以改动的，不同的气运多多少少可以影响人生来的轨迹，继而也就改动了原本的命运，其实修行中人通过修炼吸收天地灵气延年益寿就是通过改动气运继而达到改命效果的一种手段，这是正道。除此之外还有邪道，就像你眼前看到的这个老太太，身患重病时日无多，但如果好生将养，至少还有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可活，现在她为了活命求到妖怪身上，希望这蛇妖能帮她治好身上的顽疾，蛇妖给她改了命，身上顽疾的确是会治好，但不出半个月，这老太太就会暴毙而亡，再无医治的可能。”夜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