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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监牢,夏晴萱气急败坏的冲看门的牢头大吼,“你放我出去!你知道我是谁吗?”
老头自然知道,可这里是大理寺,是专门管制皇家贵族犯事的人的地方,管你是公主还是皇子,到了这个地方,就是皇上默许的。
夏晴萱喊破了嗓子,也没有一个人回她,只得垂头丧气的坐在她单独监牢的椅子上。
身为公主,即使被关了进来,待遇也比其他人要好很多。
夏晴萱生气啊,她是想做点什么手脚来着,但是还没有找到机会下手,就不知被哪个混蛋给破坏掉了,还把她给关了进来。
如今她有只有希望夏枥皇和皇后尽快知道她被关的事情,早点把她救出。
…
皇宫,养心殿。
夏枥皇大发雷霆,“天儿!你怎么搞的!”
太子跪在他的面前,声音清冷,“父皇,您从小就教育儿臣要做一位明君,不是有一句话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萱儿她犯了错误,自然要承担犯错以后带来的后果。”
夏枥皇一噎,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可那是你的亲妹妹,很多时候,你可以变通变通的。”
太子却态度强硬,“父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自己都是一个徇私枉法的人,底下官员距离徇私枉法还远吗?
“父皇,萱儿是我大夏国的福星公公主没错,可您不觉得这一次萱儿回来以后,就变了很多吗?”
太子并没有直接说出自己的怀疑,只有夏枥皇自己怀疑了,他才肯相信有一些事情是真的,而不是他和林长生联合起来陷害夏晴萱。
夏枥皇一听说这个,顿时不高兴,“你说什么话呢,变得再多也是你亲妹妹,在祈福庵里吃过很多苦头的大夏国的福星公主!”
“父皇,我没说她不是我大夏国的福星公主,但她的性格和前几年的性格比起来,真的差了很多,难道父皇您就不关心萱儿在祈福庵里经历了什么?”
“就因为如此,你才不能把她关入大理寺的监牢里面!”夏枥皇气得直瞪眼,“这事若传出去,你要萱儿怎么做人?”
“父皇,就因为不是萱儿做的才要查清楚,您想一想,前段时萱儿疯狂的制造舆论,说她看上了林长生,就想嫁给林长生,说不定有人利用了这件事,想把下毒的事情嫁祸到萱儿的头上。”
夏枥皇听不下去了,“那又用不着把萱儿关进去!天儿,你是朕的儿子,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不管萱儿做了什么,都不能动!”
“若她真的不是我的亲妹妹呢?”太子忽然改变了语气,神色变得非常严肃起来,“父皇,本来暂时不想让您知道的……”
“胡说!”夏枥皇打断太子的话,“瞎说什么呢!她跟你长得有几分想象,一直住在祈福庵里面,怎么可能不是你的亲妹妹!天儿,是不是谁跟你说了女帝一事,你把她当成敌人了!”
太子等夏枥皇说完才说,“父皇,我也希望她是我的亲妹妹,若不是,她就是杀害我亲妹妹的凶手!事关重大,我能不谨慎吗?”
夏枥皇却不赞同太子的话,“天儿!你竟如此执迷不悟!是不是被林长生影响了,你若再执意如此,朕不得不考虑考虑是不是把林长生调出京城。”
太子在心里嗤之以鼻,说得好像林长生夫妻俩很喜欢待在京城享受这里的荣华富贵似的,若不是为了报仇,人家根本不会来京城。
但这样的话太子不可能跟夏枥皇说,“父皇,若没有一定的证据,儿臣不敢说这样的话,您还记得两年前祈福庵主持忽然离奇死亡一事吗?”
尽管夏晴萱住在祈福庵,但皇宫每隔几天都会让御膳房送素菜过去,和祈福庵从未断过联系。
主持忽然死亡,夏枥皇很重誓,还亲自给祈福庵选了新的主持。
“父皇,据她身边一个小师傅的回忆,主持死了以后,萱儿糊忽然瘦了好一段时间,之后的性格就变得古怪起来,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儿臣就在洛城见过一个和儿臣长得非常相像的男子,不过身高矮了许多罢了了。”
夏枥皇没有耐心跟太子说那么多,大声的训斥,“你是太子,怎么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父皇,主持死了以后没几天,一直陪着萱儿在祈福庵的小宫女也没了,当时您不放心萱儿的安全,还派了一支御林军去镇守祈福庵,这些您忘记了吗?”
“天儿,不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我们大夏国需要一个福星公主。”
太子懂了,夏枥皇不是没觉察到夏晴萱的异常,但为了稳住所有人的心,福星公主必须存在。
“难道父皇不想为真正的萱儿报仇?”
夏枥皇身形一晃,差点摔倒,幸好太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假的就是假的,真的才能佑我大夏国,儿臣不逼父皇,请父皇三思。”
夏枥皇像是瞬间老了许多岁,语气也变得沧桑了许多,“天儿啊,人们只知道皇室有一个福星公主,能给他们带来平安,只要人心在,就少有暴乱发生,你太年轻。别以为你和林长生做的那些事情朕不知,你也好好想一想,什么才是帝王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