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延请过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前日我在海神庙卜了一卦，卦象上说我今日碰到的第一个外乡女子是能救我家君上的福神……今日我刚刚替主上早朝归来，恰好姑娘就自天而降……”

原来如此！

看来他这卦象还挺准的。

君绯色眸色微动，又问了一句：“不知道钟国师术法如何？可会降妖除魔之术？”

钟铉子倒没谦虚：“略知一二。”

月少绾在旁边说了一句：“小炫子的术法很高深的，在鲛人国可称得上第一人。”

君绯色挑眉：“那鬼怪呢？钟国师也会驱逐？”

钟铉子淡淡地道：“鲛人族不会有鬼怪。”

“嗯？”

月少绾叹气：“星尘姑娘有所不知，我们鲛人寿数比一般的族类都长，正常寿数为万年。但鲛人死亡就是真正的死亡，不会成为鬼怪，也不会入轮回……而其他种族的人极少来我族，就算来了，也会很快离开，不会形成邪祟……所以我鲛族的人不修习驱鬼术……”

君绯色瞧了一眼盘绕着月少绾转悠的红彤彤怨灵，那这东西是怎么回事？

她仔细打量了一下那怨灵，隐隐看出那是一位男子模样，还是挺俊秀的一位男子，只不过通红的怨气将它周身半掩半遮，又表情狰狞着，让人瞧不清它的真实面目。

“少绾发病前可曾离开鲛族去往它处？”君绯色又问了一句。

月少绾微微摇头：“没有，我已有数年未曾出外。”

这就奇怪了。

君绯色手指轻叩桌板思索。